先說說。
身陷地雷區的我,花費兩天洗澡時間思考這這兩個人在心中定位是如何,也許也很多想表達的沒有好好表達好,但這篇文便是我對他們兩人的全部了。
在我眼裡黑子是一個比任何人還要感情豐沛、比任何人還要容易受制於情感卻將這些龐大情緒計算好接觸距離的人,而青峰並不是這麼的不凡,會讓他顯得不凡的原因我想僅僅是因為他既普通(因為笨所以顯得普通)又直率的這點而已。所以過程中我甚怕將黑子塑造得太矯柔、將青峰有些笨拙的溫柔舉動表達得不到位,但當我想這麼多卻無法做出改變時只是空談,便照著感覺直直寫下來了。國高中生擁有的情緒太多,在這之前是太小不了解,在這之後隨著年紀增長可能就會漸漸遺忘如何擁有了,被喜愛也好被傷害也好感覺莫名其妙也好感覺疲累也好感覺開心也好,我希望在快脫離相仿生活的現在,紀錄下當中存在的真誠。

 
想說的話
不想說的話
想聽的話
不想聽的話
想被聽見的話
不想被聽見的話
說出口的話
說不出口的話



想做的事
不想做的事
期待的事
不期待的事
開心的事
不開心的事
順心的事
不順心的事


結果,我的手心只接到不知何時落下的淚水而已。
 

我是沉醉於美麗字眼的人。
就在打這字句時我猶豫了下,霎時發現我已快脫離青少年的範疇,就在今年可能會過份燃燒的夏日,即將渡過我的十八歲。
十七歲到十八歲的這期間是這麼飄邈恍惚,就像過度曝光的照片,有著形體卻又大半被強光所吞噬,我不懂我的意念為何如此迷戀於十七歲,是不是因為它是我所有大量思考的匯集之處,又有青春之人的幼稚與矛盾?
我喜愛思考因為我不善於此,思考確立存在、確立世界秩序、甚至確立生與死,思考即生命。
我書寫思考、嘗試紀錄,從字裡行間發現這世間的矛盾規矩和情慾,窺探了言語和文字之間的比值,我了解了嗎?
也許。也許是這麼一小面。
我方才懂你這一路上為寫所寫的行為。放棄書寫的你死亡了,這是在你飛滅於世上前完整的死亡,感受遠比五感消逝還要真實的懼怕,感受自己的無所之用,無所依靠。


我們一生死兩次,一次給自己,一次給他人。
 
在手腳慌亂之際,我不懂得,也不曾向人傾訴,這個煩惱被我小心翼翼的放進盒子裡,卻又不停的打開盒蓋檢視,再默默將蓋子闔起。
百般聊賴的打開網頁,將我們關係戲稱是筆友的你難得在線上。
前幾日也難得的留了讓我擔心的離線訊息給我,但那卻僅僅叫喚我的名,短短的一個辭,卻向我透露無助。
你的一字一句總是像魔法一樣充滿感情,是不是我們很少通話(我從沒考慮過在哪再見你一面)抑或你多愁善感的個性將你的文字給同化?
我找到我這幾日、甚至幾星期所追求的答案,也許不是最好,但是現今我最認同的答案,你撼動我這平靜無波,幾近麻木的情感。

你說,我可以聽你說,如果你想說的話。

你說。

你的字句溫柔得讓我落淚。

原來我最想要的,莫過於此。
 

「我睡不著。」我發覺聲線比平常所聽見的還要乾啞,喉嚨所發出的字句就像顫抖一樣維持著幾瀕崩潰的神經,手指按壓著眼窩希望能把使我失眠的原因摸索出來,但似乎無法找些出什麼。
無聲地嘆了口氣,我從失去原本冰涼質感的地板爬起然後抱膝把頭埋在手臂裡。
當我感覺到頭頂多了個重量時,才發覺你是輕輕拍了我的頭,一點都不規律,但一切的發生卻又像是應該是要那樣。
我抬頭想看看你,卻發現眼睛沒辦法聚焦,就像我倆第一次在月台上相遇那樣,你也是什麼也不說,我甚至懷疑你不會說話,但到後來才發現你是個連說話都像你的個性、不受任何拘束的人。

然後你笑了,可能是笑我無言地看著你而且不知道焦距在哪。你的笑沒有帶任何的惡意還帶了些安撫且在那一瞬間牽動著我的感受,就像連鎖效應般,我想哭,眼睛卻因為乾澀而流不出任何淚水。
你是陌生卻又是如此熟悉我的人,你了解我在永晝裡的徬徨,甚至願意給予我夜晚的安祥並成為我黑夜的微小光亮。

雖然你什麼也沒說。但是當你緩緩將我放入你溫度不高的懷中時,我卻毫無抗拒地與你所給的溫柔黑暗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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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MOJO/我在想你的時候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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